“脱了。”符媛儿催促。
“什么也不必说了,”她气得俏脸涨红,“反正子吟的样本已经送去检测了,我们等结果吧。”
咳咳,那倒也是。
护士给子吟挂上了药瓶输液。
“我……我感觉一下,”男人立即活动了一下“伤脚”,“我感觉没事了,没事了,你们下次注意点啊。”
符爷爷知道她在想什么,“媛儿,做生意不比谈感情,说没有就可以没有,你想和程子同撇清关系,想要他从报社撤资,这些想法都是人之常情……”
“程子同,”她坐直身体,借着窗外明朗月光,很认真的看着他,“爷爷都跟我说了,你的决策失误造成符家公司亏损严重,债务缠身。”
无可奈何,又心甘情愿。
在这时候将项目给程子同,也是给程子同找事啊。
符媛儿汗,这是吃准她只有一个人吗。
符媛儿看明白他刚才是想讹诈她了,不过,她也的确是踩到人家,他之所以会走,一大半是被程子同吓唬的吧。
但她瞧见程子同的车了,就停在餐厅的停车场。
他定定的望住她:“你把我当宝?”
“你少做梦……”
做生意真是不容易,这些不可避免的应酬让她浑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