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，一直没醒。”周姨说，“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太累了。”

许佑宁这才注意到，穆司爵手上有血迹，拉过他的手一看，手背上一道深深的划痕，应该是被玻璃窗划伤的，伤口正在往外渗血。

穆司爵回过头，冷然反问：“你为什么不回去问她？”

许佑宁抽回手，转身上楼。

“哦。”穆司爵的声音低低的，听不出来他是相信还是怀疑，“沐沐打我的电话，为什么是你说话？”

许佑宁：“……”这一次，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反驳。

“周姨，”穆司爵说，“我不能听你的。”

萧芸芸好不容易降温的脸又热起来，她推开沈越川跑回房，挑了一套衣服，准备换的时候，才看见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痕迹，忙忙胡乱套上衣服。

穆司爵就像变了个人，他手上的动作，唇上的吻，俱都变得温柔无比，好像许佑宁是易碎易融化的巧克力，他怕稍一用力，许佑宁就消融不见了。

她还有西遇，还有相宜，送走沐沐，这两个小家伙很快就可以转移她的注意力。

许佑宁的瞳孔剧烈收缩。

小家伙刚来到这里的时候，没有人想过利用她。

许佑宁点点头。

“喔。”萧芸芸抿了一下唇角，“我没注意。”

如果可以，他希望先救回唐玉兰，至于周姨……他会另外想办法。

她大概不知道，她此刻的样子有多让人……沸腾。

国产色情公寓